序言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1949年所著小说,描述了未来(老大哥)独裁统治下的恐怖场景。
奥尔德斯·赫胥黎《美丽新世界》,1932年所著小说,以讽刺手法描述了他心目中的未来世界。
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读书。
奥威尔害怕的是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变得被动且自私。
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琐碎的世事中。
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在《一九八四》中人们受制于痛苦,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们由于享乐主义失去了自由。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 是,我们将毁灭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而《娱乐至死》,则显著支持赫胥黎的观点:“人们将毁灭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这本书将逐渐阐述此观点。奶头乐.娱乐至死。
从今天开始,将正式开始阅读《娱乐至死》。
第一部分
第1章 媒介即隐喻
信息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明确具体的说明,但是我们的媒介,包括那些使会话得以实现的符号,却没有这个功能。它们更像是一种隐喻。
隐喻是一种通过把一事物和其他事物做比较来揭示该事物实质的方法。
如果事物总是不同于它的表象,如果微生物不可见地隐藏于我们的皮肤内外,如果隐形世界控制了有形世界,那么本我、自我和超我是否也可能不可见地隐藏在某个地方?
(20240717)
第2章 媒介即认识论
认识论是一门有关知识的起源和性质的复杂而晦涩的学问。和本书有关的是认识论对于真理的定义以及这些定义的来源所表现出来的兴趣。
以此来论证:对于真理的认识是同表达方式密切相连的,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地存在。它必须穿着某种合适的外衣出现,否则就可能得不到承认,这也正说明了”真理“是一种文化偏见。
每一种思想的新工具的诞生都会达到某种平衡,有得必有失,虽然这种平衡并不是绝对的。
旧时代是电视取代了印刷术,新时代是短视频等新媒体对于广播电视等旧媒体的取代,然而一味的批评短视频毫无意义,事物的两面性不可忽略。短视频的兴起为广大普通人民提供了一个展现自我、得以发声的平台,哪怕这平台是被监管的。新媒体对旧媒体的冲击不可忽视。
(20240718)
第3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
探索印刷机作为一种象征和认识论,是怎样使公众变得严肃而理性的,而今日的美国又是怎样远远背离这一切的。
很多这样的演讲厅起源于“学园运动”——一种成人教育形式。据说这个运动是由一个新英格兰的农民发起的,其目的是传播知识、推行普通学校、设立图书馆以及建立演讲厅。1835年前,在美国的15个州里有3000多个演讲厅,但大多数都是在阿勒格尼山东部。到了1840年,一些边远地区,比如艾奥瓦州和明尼苏达州,也出现了演讲厅。
印刷术影响着人们说话的方式。
这一章节中,也介绍了书籍、印刷术在美国的发展历时,巍为可观,这也许就是造就了美国开放自主的文化底蕴之一。
(20240719)
第4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思想
我的理解,这本书里的“印刷机”或者“印刷术”应从广义上进行理解,例如,传统的、理性的、富有逻辑的,等。同理“电视机”也应该从广义上进行理解,例如:富有娱乐性的。
林肯和道格拉斯(那个时候)都不是总统候选人,在他们进行辩论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不是美国参议院候选人。但是他们的听众并不特别关心他们的政治级别,这些人把这样的场合作为政治教育的一部分,他们认为这是社会生活的组成部分,而且他们早已习惯这种极为耗时的演讲。
如今年代,title貌似已经成为话语重量的代名词。
资本主义被证明是一种理性而开明的经济生活制度,宗教迷信遭到猛烈攻击,王权的神圣遭到挑战,人们认识到社会需要不断进步,普及教育势在必行。
所以,究竟什么是资本主义?我们从小被教育,资本主义代表着剥削,是负面的代名词;这是被动接受的教育显性或隐形告诉我们的,但实际上我们从未全面的调查了解过“究竟什么是资本主义?”,不了解事情的全面性就不具备发言权。有记忆以来,仅在大学时行驶过一次选举权,然后还不是自己的意愿,被指派投票:被代表的人们,真的有过当家做主吗?
在《理性时代》一书中,潘恩大力抨击《圣经》和后来的所有基督教神学。关于耶稣,潘恩承认他是一个德高望重、亲切和蔼的人,但那些关于他神性的故事却被潘恩斥为荒诞不经的。作为一个理性主义折,潘恩是对《圣经》进行了细致的文本分析才得出这样的结论。他写道:“所有的教堂,不论是犹太教、基督教或土耳其教,在我看来都只不过是人的发明,是为了吓唬和奴役人类、垄断权力和利益而建立的。”
也许,一切的开始都是好的,例如制度或其初衷,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条件的改变,事情的发展并不如初衷那般,变了味。
如果只拘泥于耳熟能详的专门术语,就会丧失对事物进行宏观而认识的能力,即使在熟悉的领域里也一样。
公众人们被人熟悉,是因为他们的文字,而不是因为他们的外貌,甚至不是因为他们的演讲术。我们完全可以相信,美国的前15位总统如果走在街上,没有人会认出他们是谁。那个时期的著名律师、牧师和科学家也是如此。想到那些人就是想到他们的著作,他们的社会地位、观点和知识都是在印刷文字中得到体现的。
这里的印刷文字,即他们的著作,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文化;因为印刷术这里被代指为富有逻辑的、严密的思考之后的呈现以文字的结果。
对于印刷术统治美国人思想的那个时期,我给了它一个名称,叫“阐释年代”。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所有成熟华语所拥有的特征,都被偏爱阐释的印刷术发扬光大;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的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以及等待受众反应的耐心。到了19世纪末期,由于某些我急于解释的原因,“阐释年代”开始逐渐褪去,另一个时代出现的早期迹象已经显现。这个新的时代就是“娱乐业时代”。
(20240720)
第5章 躲猫猫的世界
交通和通讯可以彼此脱离,空间不再是限制信息传播的、不可避免的障碍。
电报摧毁了关于信息的原有定义,并赋予公众话语一种崭新的含义。
我们匆匆地建立起了从缅因州通往德克萨斯州的磁性电报,但是缅因州和德克萨斯州可能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交流......我们满腔热情地在大西洋下开通隧道,把新旧两个世界拉近几个星期,但是到达美国人耳朵里的第一条新闻可能却是阿德雷德公主的百日咳。
这算是守旧派的经典发言吗?明确的需求产生新的技术,但是相应的新的技术可产生新的需求,习惯了过去,并不是拒绝新技术的理由,哪怕这新技术的用途一时不是那么明显。
在信息的海洋里,却找不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但我们生活中的大多数新闻都是不起作用的,至多是为我们提供一点二谈资,却不能引导我们采取有益的行动。这正是电报的传统:通过生产大量无关的信息,它完全改变了我们所称的“信息——行动比”。
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这个时代倒也是挺适合的,在信息的海洋里,眼花缭乱,但少了这些信息,人们是否就因此而寸步难行?还是说,正因为人们的精力被这纷繁的信息所消耗,阶级才得以固化?
电报对公众话语的贡献就是使它变得无聊而且无能。还不知这些,电报还使公众话语变得散乱无序。用刘易斯.芒福德的话来说就是,它带给我们的是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电报的主要力量来自它传播信息的能力,而不是收集信息,解释信息或分析信息。
电报只适合于传播转瞬即逝的信息,因为会有更多更新的信息很快取代他们。这些信息后浪推前浪地进出于人们的意识,不需要并不容你稍加思索。
电报式华语不允许人们进行历时的回顾,也不鼓励深入的分析。对于电报来说,智力就是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过去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寻信息,现在是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
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电报和摄影为中心的交流媒介创造了躲猫猫的世界,但在电视出现之前,没有人想要生活在那个世界里。
所有这些电子技术的合力迎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躲猫猫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突然进入你的视线,然后又很快消失。这是一个没有连续性、没有意义的世界,一个不要求我们也不允许我们做任何事的世界,一个像孩子们玩的躲猫猫游戏那样完全独立鼻塞的世界,但和躲猫猫一样,也是其乐无穷的。
这个“其乐无穷”感觉像是图穷匕见。
如果我们中的某些人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模式,那么在我们看来,是这些人不合时宜,行为乖张,而绝不是这个时代有什么问题。
本书后面的一个目标是要让电视认识论再次进入人们的视线。我要用具体的实例来证明,电视的思维方式和印刷术的思维方式是格格不入的;电视对话会助长语无伦次和无聊琐碎;“严肃的电视”这种表达方式是自相矛盾的;电视只有一种不变的声音—娱乐的声音。
(20240721)
第二部分
第6章 娱乐业时代
当然,和大脑一样,每种技术也有自己内在的倾向。在它的物质外壳下,它常常表现出要派何种用场的倾向。只有那些对特技的历时一无所知的人,才会相信技术是完全中立的。
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尽管有时主题是严肃的,而意义是无法理解的。
(20240722)
第7章 “好......现在”
“好......现在”常被用于广播和电视的新闻节目,目的在于指出我们刚刚看到的东西同我们将要看到或听到的东西毫无关系。
观众还知道,有的新闻不管看上去有多严重(例如,在作者写作本文时,一个海军陆战队的将军宣称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核战争无法避免),它后面紧跟着播放的一系列广告就会在瞬间消解它的重要性,甚至让它显得稀松平常。
无法察觉谎言的社会是没有自由的。
公众沉醉于现代科技带来的种种娱乐消遣中,对于自相矛盾这种东西早已失去了感知能力,为了这样的公众,处心积虑掩盖事实显然是多此一举的。
恰如互联网没有记忆一般。
(20240723)
第8章 走向伯利恒
伯利恒,即基督耶稣和大卫王的出生之地,宗教色彩浓郁。
在这些节目中,传教士是头号人物,上帝只能充当配角。
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里,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的脑海中。
汉娜·埃伦萨在反思了大众文化的产物后,写了这样一段话:“这种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状况可以称为“大众文化”‘它的倡导者既不是大众也不是艺人,而是那些试图用曾经是文化中真实可信的东西来娱乐大众的人,或是那些试图证明《哈姆雷特》和《窈窕淑女》一样有趣,一样具有教育意义的人。大众教育的危险在于它可能真的变成一种娱乐。有很多过去的伟大作家经过了几个世纪的销声匿迹,如今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但我们不知道,他们作品的娱乐版还能否留在人们心里。”
真正的危险不在于宗教已成为电视节目的内容,而在于电视节目可能会成为宗教的内容。
(20270726)
第9章 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
一个40岁的美国人在他的生活中已经观看了超过100万条电视广告,在他收到第一张退休金支票前,海会看另外1万条广告。所以,我们可以推断,电视广告已经深刻的影响了美国人的思维习惯。
广告商需要知道的不是产品有什么好处,而是购买者有什么问题。于是,企业开支的重心从产品开发转向了市场调查。电视广告把企业从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向了设法使消费者感觉产品有价值,这意味着企业的业务已经成为一种伪疗法,消费成了信赖心里表演疗法的病人。
十分讽刺。
贾维茨和拉姆齐·克拉克一样相信理性的重要,但他更加相信参议院位置的重要性。他清楚地认识到我们处在一个怎样的时代。他明白,在一个电视和其他视觉媒介占重要地位的世界里,“政治知识”意味着图像,而不是文字。最后的结果也证明了他是有远见的,他以纽约州历史上最多的选票赢得了席位。
这就是所有成功的电视广告的经验:它们给我们一个口号,一个象征或一个为观众创造出引人注目的形象的焦点。
我们常常把票投给那些性格,家庭生活和风格在电视屏幕上表现出色的人。
人们常常以自己形象塑造上帝。
特伦斯·莫兰认为,在一个本身结构就是偏向图像和片段的媒介里,我们注定要丧失历史的视角。他说,没有连续性和语境,“零星破碎的信息无法汇集成一个连贯而充满智慧的载体”。我们不是拒绝记忆,我们也没有认为历时不值得记忆,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们已经被改造的不会记忆了。
恰如互联网没有记忆一般,颇为讽刺。
《权利法案》规定政府不得限制信息和民众意见的流动。
实名羡慕!
(20240726)
第10章 教育是一种娱乐活动
约翰·杜威曾经说过,课程的内容是学习过程中最不重要的东西。我们这里也许可以借用他的观点作为指导。他在《经验与教育》中写道:“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时课程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
这句话真实太经典了,换一种角度来说,学习的结果固然重要,但是相对于结果来说,学习过程中所展现出的态度与方法更为重要!当然,前提是正向的态度与方法。
电视对教育的主要贡献是它提出了教学和娱乐不可分的理念。
教育学家认为获得知识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其中必然有各种约束的介入。他们认为学习是付出代价的,耐力和汗水必不可少;个人的兴趣要让位于集体的利益。
西塞罗说过,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摆脱现实的奴役,而现在的年轻人正竭力做着相反的努力——为了适应现实而改变自己。
电视提供了一个诱人而富有创意的不同选择,我们也许可以说,电视提出了三条戒律并由此形成了教育的哲学。
其一:你不能有前提条件。
每一个电视节目都应该是独立完整的,观众在观看节目的时候不需要具备其他知识,我们不能说学习是循序渐近的,也不能强调知识的积累需要一定的基础。(这句话的理解需要从广义上进行理解,在电视节目中偶的一个小知识点也算是一种广义上学习。)
其二:你不能令人困惑。
在电视教学中,让观众心生困惑就意味着低低收视率,遇到难题的学习者必然要转向其他频道。这就意味着电视节目中不能有任何需要记忆。学习、运用甚至忍受的东西,也就是说,任何信息、故事或观点都要以最易懂的方式出现,因为对于电视来说,最重要的学习者的满意程度,而不是学习者的成长。
其三:你应该躲避瘟神一样避开阐述。
在电视教学的所有敌人中,包括连续性和让人困惑的难题,没有哪一个比阐述更可怕。
如果要给这样一种没有前提条件、没有难题,没有阐述的教育取一个名字,那这个只能是“娱乐”。
霍特—莱因哈特—温斯顿出版公司的贾尼斯·特雷比·理查兹强调说:“研究表明,当信息通过戏剧化的方式表现出来时,学习的效果最明显,电视在这方面可以比任何其他媒介都做得更好。”(maybe 存疑)
教育部的官员认为,把电视、铅字和电视这三种媒介结合在一起,能够培养高层次的思维能力。
(20240727)
第11章 赫胥黎的警告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赫胥黎告诉我们,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新生怀疑和仇恨的人。
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观众,而一切公共事物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美国正在进行一个世界上最大规模的试验,其目的是让人们投身于电视插头带来的各种娱乐消遣中,这个试验在19世纪中期进行得缓慢而谨慎,到了现在,20世纪的下半叶,已经通过美国和电视之间的亲密关系进入了成熟阶段。
那些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必须常常提高他们的嗓门才能引起注意,甚至达到声嘶力竭的程度,因此他们被人斥为“懦夫”“社会公改害”或“悲观主义者”。他们之所以遭人误解,是因为他们想要被人关注的东西看上去是丝毫无害的。
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纪》中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全书完。
(20240727)
小结
这本书看的有点不适应,可能是长久受到论文的毒害了,开头先阐明研究对象,方法和结果,之后进行研究过程的详细论述,最后再做总结。而这本书的篇幅语句上,可能是由于为了更加清晰讲明自己的观点,有很多重复论述。
不过瑕不掩瑜,盛名已久,自有可取之处。
将“电视”这一概念理解为“新媒体”也许更为合适,尤其为短视频。
新事物的兴起必然会带来对旧事物的冲击,通过影视视频的学习已经成了一种共识,然而这在电视刚刚兴起的年代,是难以置信的,是不可接受的,是认为对书本学习的一种侵犯。伯茨曼着重提醒人们,需要小心视频对于人们思想的毒害,因为视频的本质属性,会让观众免于思考且轻易接受所听到、看到的事物,这对于思考力、判断力是一种损害。伯茨曼甚至说,如果人们不加以认识与控制,在这糖衣炮弹中,终将导致文化的毁灭。
影视节目、短视频等创造内容,为了使之受欢迎,总会以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加以呈现,一个视频,首先进入人们脑中的是呈现的方式,其次是视频的内容,最后内容的准确性往往是被忽略的。短视频会给人们带来短暂的欢愉,一直刷一直快乐,在算法营造的信息茧房中,更为如此,然仔细思考所得,实际上并不什么,顶多是为在于他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中增添了一点谈资。
正如文中提到,为了能够持续吸引眼球,使观众不划走到下一个视频,短视频的语言内容往往是简单的、直接的且具有吸引力的,人们不用思考就可获取内容,“复杂的东西简单描述”,然而在短视频的海洋中,有多少创作者会对自己产出的内容准确性去做判断,更多的人都是在追热点,只要是人们感兴趣的话题都是可以创作的内容,而内容是不是自己所了解的则无关紧要,因为可以抄袭或转述别人的,哪怕是随口驺的,甚至有意营造的谣言。然而,又因营造方式的简易化,人们不加以思考的接受了视频所呈现的内容,这是致命的。
短视频的兴起带给人们的另一影响还在于注意力的长时间集中困难与延时满足的废弃。三五分钟的视频,现在都可称为是长视频了,8~15秒是认为短视频最佳的时长,看完15秒的视频,就会跳到下一个,前后内容的逻辑性自然是没有的,一旦习惯在15秒内了解完毕一件事,又有多少心思去用在上下文富有逻辑的大著作上,想必是定然没有的!另外一方面,15秒的短视频观看过程中自然是放松的,欢愉的,然而系统知识的获取总是循序渐进的,在学习的前期一开始总是伴随着困惑,不提快乐,能不痛苦就算是好事了;在短视频中,人们习惯了不感兴趣就划走的当下,又有多少毅力去度过让自己不快的开始?想必是很难的。
此外,短视频的受众逐渐低龄化是不可忽视的现象。从最终的成年人,到学生,再到学龄前的孩子,都是短视频的受众。我曾经在列车上或在餐厅中见过很多家长为了不让孩子哭闹,在孩子面前防止一台手机,播放着抖音或快手。孩子确实不闹腾了,然而这种方法潜移默化的影响众多家长应该是思考不到的。上文中对于成年人的注意力影响与毅力影响对于孩子来说是更为显著的,尤其是从小就习惯了在短视频中获取快乐,习惯了在短视频中感到不开心就切换到下一个;那在之后的生活学习中,不习惯学习的课本是不是可以扔掉换另一本,不喜欢面前的老师是不是可以换换换,不喜欢眼前的生活是不是可以轻易结束开始下一段?万事开头难,对于成长在习惯了短视频中孩子来说,万事开头更是难上加难,因为开头的不顺总是要坚持度过的。
如果一直批判短视频的坏事显然是不合理的,短视频的兴起为广大劳动群众提供了一个放松的平台,一个消磨时间的平台,一个表达自我分享生活的平台,一个养家糊口的平台,甚至是一个声张正义的平台!这都是客观存在的,那究竟如何看待短视频,重点是区分群体,再理性看待。(不再展开阐述)
世界广阔,我们终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哪怕习惯深陷泥潭的人,也会有那么一天幡然醒悟,轻盈上阵,奋然前行。
(20240727)